难，真是可笑。
回到马家。
肖宇闻闻自己身上，似乎还有许小燕的清香，立刻换了身衣服。
第二天天刚亮。
肖宇即接到许小燕的电话，“肖宇，我和刘云谈了，她愿意帮忙，九点，我们一起去她服装店见她。”
肖宇顿顿，没答话。
“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胡来的，是帮你办正事。”
许小燕觉察出肖宇的犹疑。
肖宇轻笑声。
“你不想请刘海涛出山了？”
许小燕问，“事情多变，万一发生变化，你可别后悔啊。”
肖宇顿顿，“刘云的服装店在哪？”
“一会儿你来接我，我带你过去。”
许小燕故意卖个关子。
肖宇刚要回应。
许小燕道，“我没车，你总不能让我走过去吧。”
肖宇轻哼声，行。
许小燕笑了，“那我等你啊。”
挂掉电话，肖宇摇摇头。
开车到了刘云家楼下，刚好八点半。
肖宇没有上楼，就在车里给许小燕打个电话。
许小燕也没多言，笑应声稍等，即挂掉电话。
很快许小燕就像只花蝴蝶一样从单元门里飞出来。
笑盈盈上了肖宇的车。
车内立刻一股清香。
肖宇瞅瞅她，许小燕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无论是妆容还是衣着，都看不出当初那个土县贫瘠女孩的影子。
见肖宇看她。
许小燕笑问，“看什么？”
肖宇道，“我想起在土县，见你第一面时的样子，那个女孩真彻底消失了。
人的变化有时真难以想象。”
许小燕轻笑声，“我这样变化不好吗？
如果你喜欢那样的，我可以变回去。”
肖宇一摆手，不必。
许小燕正要张口。
车已启动， 许小燕笑笑，把话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