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把李晓晨让进屋。
关门时，看眼楼层经理离去的方向。
楼层经理也正好回头。
两人目光一碰。
楼层经理嘴角微微一扬，诡秘一笑，进了电梯。
肖宇皱皱眉。
这笑有蹊跷。
“肖哥，不用担心，他是自己人。”身后，李晓晨道。
自己人？
肖宇顺手关上门。
回身看向李晓晨。
李晓晨脸上的装束并未摘除。
黄昏下，更显神秘。
“李晓晨，你的话我听不明白。”肖宇道
李晓晨笑笑，“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我们能坐下谈吗？”
肖宇点点头。
请李晓晨坐下。
又给她倒杯茶。
李晓晨接过茶杯，却未摘下行头。
肖宇在李晓晨对面坐下。
看着对面的李晓晨，感觉很别扭。
轻咳一声，“晓晨，你觉得这样谈话舒服吗？”
李晓晨一顿。
表情僵住。
良久才道，“肖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这样确实不礼貌，可我怕吓着你。”
吓着我？肖宇顿顿，“晓晨，我什么都见过，你吓不着我，如果你觉得舒服，就这样，我不介意。”
李晓晨苦笑一声，好吧。
伸手摘去棒球帽。
肖宇顿时怔住。
李晓晨头顶居然有块斑秃。
这？肖宇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揉揉眼，再看，没看错。
愣神间。
李晓晨已把墨镜摘下。
面庞消瘦，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右眼角下还有道深深疤痕。
和以前光彩夺目，舞台上宛如仙子的清纯玉女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是仙，现在是怪。
“晓晨，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晓晨重新把棒球帽戴上。
眼神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