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硬，很少和人商量。”
肖宇一笑。
“你记错了，我也有低头的时候。”
刘金宝往前一探身。
“你的意思，你现在向我低头了，为了他们四个。”
肖宇迎着他的目光。
“只要你放他们一马。”
刘金宝笑了两声。
“看来我的弩可以先放下。”
肖宇点点头，又摇摇头。
双头一摊，往椅背一靠。
“你自己决定，这是你的地盘，我现在是手无寸铁，而且来之前，我就想好不动手。”
屋内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刘金宝脸上。
刘金宝顿了片刻。
把弩放下。
“肖宇，我也没想杀你，最起码现在没有。”
两人都笑笑。
刘金宝把一支烟扔到肖宇面前。
自己也拿起一支烟。
胖熊立刻他点上。
刘金宝深吸一口。
“给肖宇也点上。”
胖熊颠颠到了肖宇面前，一躬身，打着火，笑着叫声肖哥。
肖宇道声谢。
点上烟。
同样深吸一口。
两团烟雾在空中相融，如同一条灰色飞龙直冲屋顶。
烟雾散去。
两人目光重新对视。
刘金宝缓缓道，“肖宇，说实话，我挺佩服你，别的事好说，但你今天来为他们四个人求情，我确实有些意外。尽管你在我这有点面子，但你的面子保不了四条命。”
话锋变冷。
肖宇表情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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