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亮一晃脑袋，“丁导，我这副导演被指东唤西也就算了。可您不一样，您是业内的这个。她这样，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我替您鸣不平。她算什么东西。”
丁海涛呵呵一声，拍拍张明亮。
“论名气，她是没什么咖位，可她有钱，有钱就能住总统套，有钱就能决定这部戏怎么拍。”
“丁导，那就看她的脸色。”张明亮还是不服。
丁海涛哼一声，“老张，你也是圈里老人了，按说这话我不说你都该明白，现在拍戏什么最难，不是角儿，不是本儿，是钱，扎钱最难。有了钱那些问题都好解决。没钱，狗屁。”
张明亮呵呵两声，递给丁海涛一支烟，点上。
“丁导，那你的意思？”
丁海涛抽两口。
看看蒙蒙雨雾。
“她以为有钱就聪明了。她还是嫩，咱们先陪她玩，让她过过瘾，咱们也顺便。”
两人目光一碰。
共同呵呵一声。
“还是您道行深。那个预算。”
“再调调，还是低，告诉她，想成名成腕儿，就得拿钱砸，钱不给力，片子拍LOW了，那就别怪咱们了。”丁海涛回应。
张明亮笑着点点头。
轻咳一声，“丁导，可片子如果LOW了，您的名头。”
丁海涛脑袋一扬。
“我的名头怎么了，哪个名导没拍过几个烂片，影响他们的名声了。有的片是为了名，有的片就不是为了名。”
张明亮一束大拇指，妥。
“丁导，预算涨了，那虎豹兄弟？”
“这还用说，当然也得涨，职业范就得职业价，有不花钱的，就像中午遇到那小子，没怎么的就怂了，关键时候准保拉稀，能用吗？”丁海涛一本正经道。
张明亮连连称是。
“那小子就是软蛋，我都能把他揍趴下，怪不得不敢要价。”
丁海涛哼一声。
“算他还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