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班,这种事不会发生。”
马忠一撇嘴,白问,一会儿让你长长见识。
肖宇笑着点点头,那我学学。
“学会了,你也不敢用,你还是早点回秦州上班吧。”马忠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想办这种事,的喝这个。”
肖宇没答话。
包间门开了。
白静领着一个圆头圆脑的中年男子进了屋。
男子一进屋即拱手。
“不好意思,海哥,我那有点事,来晚了。”
马海瞥他一眼,没答话。
马忠拎着酒瓶到了男子面前,一抓男子衣领,“老猫,海哥请你吃饭,你还敢来晚,你小子是不不想混了,老猫变成老虎了?”
老猫看看马忠。
“我是真有事。”
马忠眼一瞪,“有啥事比海哥的事还重要,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
手里瓶子刚要举。
马海喝声住手。
白静也忙把马忠拿瓶子的手拽住。
有话好好说,别在自己这动手。
马忠点点头,“行,海哥发话,我放过你,一会儿你知趣,这事算了。否则。”
马忠一把甩开白静。酒瓶在桌上重重一磕。
瓶底掉落,酒瓶露出尖锐豁齿。
屋里空气顿时紧张。
老猫看眼酒瓶,点点头,道声行。
马海摆摆手。
马忠放开老猫衣领。
白静让老猫坐下。
又给老猫倒杯酒,刚叫声老猫。
老猫脑袋一晃,“白静,你让我来,我明白啥意思。我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再说事,行吗?”
白静看眼马海。
马海笑着点点头。
老猫连喝三杯。
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海哥,我的酒罚完了,可房租的事,我真的答应不了。”
刚有笑意的马海顿时脸一沉。
马忠闻言又要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