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打你。”
逃过一劫。林宛云心里松口气。
借坡下驴，口气也软下来，“你是心虚。”
肖宇摇摇头。
“林宛云，你说了这么多，根本原因是不信任我，怕我到时反悔。”
林宛云顿顿。
“我是不信任严如静，她对付男人的手段可比我多，你也吃她那一套。”
肖宇冷笑一声。
“你是怕她？”
林宛云没说话。
但眼神已经证明，她对严如静这个对手，确实有忌惮。
屋内沉默几秒。
“宛云，你真想现在得到配方？”肖宇问。
林宛云心里应声想。
嘴上没敢表态。
她猜不透肖宇突然问此话的真实目的。
万一自己说错。
结果会变得彻底不可收拾。
肖宇说声等着。
进了书房。
很快又出来。
把两张纸面朝下放到林宛云面前。
林宛云愣愣，什么意思？
肖宇指着两张纸解释。
右面纸上写着配方。
左面纸是白纸。
“林宛云，我说过，我只有在离开时，才会把配方给你。既然你现在就想要配方，那我们现在就分手。配方还是暂不分手，两者之间，你任选一个。”
说完，肖宇往椅背一靠。
点支烟，静静等待林宛云的选择。
林宛云瞬间觉得手臂僵硬。
愣愣，讷讷问，“如果我都选呢？”
一口烟雾飘过。
肖宇反问，“你觉得呢？”
林宛云不再问。
结果她会什么也得不到。
她相信肖宇说得出就做得出。
又顿顿，“那与刘临江的合作？”
“合同还没签，有了配方，你可以重新自己选择。”肖宇道，“我不干涉你。”
“包括产品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