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对凌子康的头雾水。夏尊莺彻底疯狂了,对他叉打顷颍、八啃又咬,这并不是说她有多恨他或讨厌他,而是她实在不会用口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所以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她是特勤九组派来保护他的小她是他的保镖,不知从何时起,这种保镖变质了,她成了他的小跟班。他失踪的这段日子,她很担心他,这还是她打从出生第一次如此担心一个人。
起初,夏莺莺并不明白自己时他的感觉,误以为是她没有尽到一个小保镖的职责保护他,所以她一直对他的失踪耿耿于怀、深深自责。
她担心他的安危,对他牵肠挂肚,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夏莺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徐耀武对她求爱不成,使用肮脏下流的卑鄙手段对付她,她才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原来他已经悄悄地驻进了她的心里,她却懵懂不知,真是一个马大哈。
一分钟、两分钟,直到三分钟过去了,凌子康见夏莺莺还像个疯婆子似的,似乎没有一丁点停下来的征兆,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地凌家太子爷,如今在自家庄园外被一个“疯女人。又啃又咬,这成何体统?
夏莺莺不顾形象,他可不能不顾形象。凌子康把夏莺莺一把推开道:“你疯够没有?”
顿时间,夏莺莺无限委屈,梨花带雨道:“你这混蛋竟然敢推我?还骂我是疯子?”
凌子康颇为无奈道:“大小姐,你对我又打又踢、又咬又啃,我已经忍了你三分钟,你还想怎么样?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小跟班。难道你还想奴隶翻身当主人不成?”
夏莺莺见凌子康的脸匕尽是她的口水。俏脸一红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跟班,那你走到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呢?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我好担心你。”
粗声粗气变成了温声细语,语气中又带着兴师问罪之势,凌子康一下子还真不习惯,见到夏莺莺眸中升起的蒙蒙水雾,他从她的双瞳之中读到了真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担心他,凌子康语气一软道:“对不起,让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