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张辽朝霍辰说道:“主公,这位便是与我们同来的河内郡下县的县令大人,沮授大人。”
“什么?!他叫沮授?!”霍辰闻言大吃一惊,不由站了起来。
沮授看到霍辰听到自己的名字如此惊讶,不由心里一惊,却道:“霍大人何故听了我的名字如此惊讶?”
一旁的张辽和高顺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霍辰。
霍辰满心欣喜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来到沮授身前,看着他说道:“先生如此贤才之人,在下焉有不知之理!我早欲前往拜访先生,想请先生到我帐下来做客,不想竟在此刻见到先生,叫我如何不惊讶!”
沮授闻言颇感惊讶,说道:“霍大人谬赞了。比起大人来,我只怕万万不及呢!”
“先生过谦了。先生既然来到我长沙城,我必要好好招待先生!”霍辰笑着说道,随即对一旁的张辽道:“我要早知文远你说的是沮先生来了,我就该亲自同你去的!”说完,又道:“先生为何和文远还有高顺兄弟在一起?”
沮授闻言,苦笑道:“此事说来颇有些丢人……”说着,随即把自己和张辽高顺两人在河内的情况对霍辰简单地说了一遍(具体内容已经在上一回有阐述,这里就不再啰嗦了),末了又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只怕大人笑话了!”
霍辰不知竟还有这等事情,于是说道:“河内之地的黄巾贼如此嚣张?竟把先生你们给难住了!”不过霍辰细想之下,也不由释然了,随即说道:“不过看当时的情况。先生这么做也是最好的选择。哪有笑话不笑话的。”
一旁的张辽和高顺似乎颇有些不自在。这事说来可是他们两人的耻辱。竟然连一座城池都保不住。但是,就当时的情况来看,黄巾贼势众,敌众我寡,又加上城内又缺粮。张辽和高顺纵使再厉害,也不得不认输呢。这倒也不能怪他们。
沮授叹息道:“只是苦了城内的老百姓们。”说罢,又叹了口气。
霍辰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说道:“沮先生莫自责。依我看来,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