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一个春天。
总想把太阳拉住,再把春天留驻,却总在无计可施中了了然。
年初,一组《俏夕阳》在春晚上大放光彩,同时在无形之中也狠狠地扇了年轻人几耳光。或许,我又在夸大其词;可能,也仅仅只扇到了我。我醒了:没事儿,你就动一下,跳几脚,吼两嗓子,既锻炼了身体,又了解了国粹,还消磨了时间,不是挺好?那不是另一种追求,不是另一方世界?不算是另一种寄托?何必,要苦苦呆在自己的角落里暗无天日地做自我摧残?何必非要像个几千年都没想开的怨妇?你这到底是想干什么?你想咋的?
我醒了。醒了,就分明看到,二零零六年,像一只欢快的呼哧呼哧的胖胖狗,迎面奔过来了。狗狗冲着我手上的面包卷就来了,我想躲,想举高,却已经来不及。
是得考虑一下面包方面的事情。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大学的最后一学期,自己出奇的努力--按时上课、写作业、听讲……那认真守时马不停蹄的劲头儿,貌似回到了高中时代。虽然知道,已经迷失太久,现在努力,恐怕是无济于事的,但为了求得一个心安,就强迫自己还是尽量认真一番。毕竟,四年了,我一无所获,两手空空;四年了,我转了一大圈,又转回某个似曾相识的原点;四年了,我还在原地踏步。我开始心惶惶夜不能寐,开始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开始痛恨自己。突然发现,自己没做的事情真多,需要做的事情更多。在一大堆事情面前,我变得勤快忙碌。同学们说我变了,变乖了,变合群了,也变得有追求了……
我追求的是什么?
自己都没有搞清楚。
我不过是一只变换为人形的无头苍蝇。
苍蝇还在飞,
只是,没有方向。
我迷糊了。
时光在我的眼皮底下,较为正常地匍匐前行--我能感受到那种趴下去的压抑,也感受到了那种想要立起来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奈。每一节课,几乎都是按时到达,坚持听完--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