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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迎接我的依然是几双充满惊异光芒的眼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害怕,某天,他们谁的眼睛会爆裂开来。那状态,如同几只正惊恐着自卫的狼——可是,我并非一头狼,老虎就更算不上。虽然,同学们对我经常的夜不归宿已然习惯,但对于我这种一连三天不见人影,而且一回来脸上还挂着几道伤痕的蹊跷状况还是相当的惊奇。他们再次调侃我为“地狱来客”。呵呵,我依然笑笑,欣然接受。
没有人说话,就只静静地看着“地狱来客”走进来,不洗脸不洗头不洗澡,脱鞋、脱衣、掀被、躺下、闭眼。不一会儿,我进入一个甜蜜的梦乡。实在是太累了。
……
我们荡舟在一片莲湖上;
荷叶摇曳、凉风阵阵;
我想豪歌一曲,却开不了口;
忽然,一阵狂风暴雨强烈袭来;
瞬间我被淹没在黑暗里;
船倾覆。
……
“召哥,你怎么了?”还是飞哥把我喊醒、旁边立着生哥、马哥等等一大帮同学。我发现自己再一次躺在地上。
“我又做梦了。”我说,“我梦见我骑摩托车骑翻了。”
“你最近可是频出状况的啊。”飞哥说,“几次三番的掉下床来,想必,你做的是噩梦。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或许我们能帮你。”
“没什么,不必了。”我说,“有些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那就最好。”飞哥接着说,“最近,你变化好大啊。一是不怎么跟同学们说话,课也不怎么上,二是有事没事儿老是不见人影,三是这次,你看,就三天功夫,就又黑瘦了一圈,而且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四是,我很私人的,非正式的以你好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记得要洗洗澡,花一点点儿时间,洗个脸总是好的,那死不了人。兄弟们看你那个自我糟蹋的样子也不好受啊。”飞哥不愧当那个我们班级的生活委员,把我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