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元旦已然是2004年的元旦。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大学生活就过去了一年半。将近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跟小黑说,不再跟他们闯江湖了,这种江湖,闯着,闯着,就容易闯折寿。
“不跟着也好。”他颇为大度地说,“我们没有想着要把谁箍死在这个圈子里。这个圈子,没有未来。”
听他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我本以为小黑会再一次严厉批评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我说,“也要谢谢赫拉,呵呵。不过,帐还记着哦,呵呵。”
“记着好,记着好,有仇不报非君子嘛。我喜欢这种性格。”赫拉也颇为大度地笑着说。
“其实,我们也要想办法。”小黑说,“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那个,都直接正常恋爱后,真枪实干的做,刻意寻求刺激求发泄的越来越少了,我们的空间也就越来越小。孩子们见得多了,也聪明了。没有必要撑下去了。”
然后,都是沉默。
“不过,还是朋友吧?”沉默一会儿后,小黑对我说。
“那还能是假的。”我说,“肯定是朋友了。”
“既然是这样。”小黑说,“那我们找个僻静点儿的位子,好好聊聊。”
“也行。”我说,“不过我还有好些疑问在心上,正想问问你们呢。”
“比如说,那天被赫拉折磨的那段?”小黑狡黠的笑着问。
“该给我讲清楚好了。”我说,“你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哦。一晃那事情马上过去了大半年,总不至于让我一辈子记不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吧?”
小黑跟赫拉互换了个眼色,然后继续向前。
“那就还是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有古典风格的小酒店好了。僻静,人也熟悉。”小黑走在前面说。
“没问题。”我说,“横竖是我白吃你们的,客随主便吧,哈哈。”
“那段,你真想听?”小黑又狡黠地问我。
“那肯定,毫无疑问。”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