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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黑的住处出来时,已经转点。路上除了时不时有一辆孤独的的士驶过外,连鬼影子都没有。茫茫然了一会儿后,我刻意弯了一脚路从刘雅丽的楼下经过。刘雅丽的房间还亮着灯,这让备受羞辱和攻击侵犯的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想都没怎么想,我径直上楼,然后急切地敲门。不一会儿,里面有刘雅丽的声音。
我已然豁出去了——死则死矣,死而无憾。
“谁啊,这么晚了还敲什么门?”有警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是雅丽的。
“是我,玩晚了点儿,学校的宿舍已经锁了大门,就上你这里来了。”话可是实话,学校宿舍一到12点就准时锁大门。一过12点,宿管阿姨那是六亲不认。
听到是我的声音,刘雅丽开了门。一看到我那副狼狈样子,就忍俊不禁的笑起来。这一笑,把她的睡意也全部打消。
……
我像一只丧心病狂的野兽,将刚才受的那两女孩儿的挑逗和不可言表的愤怒及不平全部倾倒在她的身上。她也似乎很受用,期待很久的样子,不停的叫唤着同一个名字。我们就是这么一对奇奇怪怪的人儿。不过作为女生,她的肚子稍稍显大。
……
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我们到底又是怎么了。
总之,莫名其妙,说也说不清楚,一言难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雅丽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看上去,精神状况还不错,似乎不受昨天打扰睡眠的影响。当然,在吃早餐的时候,我绝对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没提到小黑,更没有提什么***类的东西。
不同的世界,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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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门考试过完,学校彻底的放假了。有的同学整点行装上路回家,有的在校外租了房子临筑爱巢,准备享用二人世界,共浴爱河。突然之间,整个楼道空荡荡寥落得像越了狱跑了反的牢房。
不偏颇的说,武汉对全中国的大学生几乎都是公平的,我说的是离家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