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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我对郝蕾的那份真切,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认可也是不同意的。
……
收到郝蕾的来信时,SARS已近尾声。算算从上回收到她的回信之后,时间悄然的过去了4个多月。在这4个月里,自己几乎都忘了发了几封信给她。
“实在是不想给你回信,”她在信中写道,“你明白的,我很忙。但又不愿意看到你一封接一封没有止境地给我发信,不忍心,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你回一封信,不然,你让我于心何忍情何以堪?时间过得真快,新鲜的大一马上就要过去,我们也要从新鲜人当然借用英文的那个FRESHMAN呵呵成长为学长学姐。想想,都觉得可怕,时光不饶人啊,悄悄的毫无防备的又老了一岁。以前,总觉得我们是要被呵护的那群人,现在马上变成了要去呵护别人的一群人,不得不让人陡然生出一副等闲就要白了少年头的恐慌。正因为这样,更是让我自己觉得千万不能虚度光阴,不然,时光不回头,遗失的美好永不回头,不然,就只能唏嘘感叹。所以,还是以前的观点,充实地度过每一分钟,不留空隙。”读到这里,我全身一阵发冷,点到心门上的话语容易让人哆嗦。
“记得你在给我的某封信中问过我:‘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谁能告诉我呢?’的问题。”她接着写道,“关于这个问题,不客气的说关于这么个蠢问题你让我这么一个女孩子如何回答你?假若能三言两语几句话讲出来或者能说得明明白白,那么爱情的魅力又何在?没事儿多看看小说,看看电影,看看别人作家和演员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何必问我?话说得直白,别介意。”
“真想不到,”她接着写道,“不知道你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能不停的给我写信。真羡慕你能有那大把大把的时间,能肆无忌惮地写啊写的。我可不成。学习要时间,特别是认真的学习特别的需要时间;社团工作要时间,特别是打心眼儿里把其当回事儿对待时更是需要时间;交朋友也需要时间,特别是想认真交几个知心朋友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