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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可-可-真-真-是-是-有-有-些-些-问-问-题-题,至-至-少-少-心-心-理-理-上-上-面-面。明-明-白-白-么-么……?”
曾经有那种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时间很久远了,现在又突间响起,让我措手不及。
诚如雅丽所言,那时我心理恐怕多少出了些状况。虽然她说这些的时候,我最艰苦的时期已经过去。不知道是托她的福,遇见她才过去的,还是全凭我独个儿自我调节自我梳理才过去的,对此,一直没有弄懂。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最艰苦的心境,在当时是否真的已经过去,或者糟糕状况依然如故,以为过去,不过是我片面的自以为然。对这些我现在不想再次陷入那无限的纠结之中。时光在流逝,世事在变迁,生活依然要继续。生活,本来就充斥了不计其数的未知和弄不懂,本来就溢满不计其数的无法预知和寥若星辰的莫名其妙的无厘头,我们没有必要徒劳无功地想要去弄懂本不该弄懂的也没必要弄懂的东西,亦没有必要把再简单不过的生活过得复杂难懂。如此自我安慰,也稍微宽心了。话虽这么说,内心还是有所顾忌的——假若不交代清楚与雅丽的相识及交往过程,那么我所叙述的就真是无厘头,没有章法,恐怕连前后关系都弄不懂。如此一来,也就失去了我现在拿笔记叙那段经历的意义和必要了。如果真要让话语连贯起来,如果真要让自己的经历看起来像个流畅的故事,那么,我必须交代:认识刘雅丽,还真是颇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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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谈认识我之前你的自身状况?”在我打起精神的这个时刻,雅丽又在某个角落里轻声提醒我。声音很清晰,真的一般。
确实,在流水账顺直往下拉的这个时刻,我有必要对自己当时的状况做个交代,权当给大故事做个铺垫。
学校坐落在江城市区的东北区域。其位置多少算是偏于一隅,又正因为这偏于一隅,她又有一种鹤立鸡群的优势外加一副孤芳自赏的清高——是这个区域里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