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
“好的,坤哥,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
站在城市最高酒店的窗口前,刘宇坤挂断电话,望着底下车来车往人群川流不息,慢慢把手举至眼前张开,挡住下方的风景,突然生出万丈豪情,感觉世界尽在掌握之中。他邪邪笑道:“陈翔,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
……
走出老城区后,陈翔乘坐公车,来到客运站,然后取下头顶的棒球帽,理了理衣服。
他所处的西州是西华省省会,作为华夏最繁华的省份之一,西州人流量极大,每天无数人怀揣着梦想来到这座城市镀金,每天又有无数人带着疲惫伤痕累累归去,犹如轮回的时钟,人群的血液永不停息的流4动。
临近年关,此刻的客运站更是人山人海,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或坐或站或聊天或睡觉……占据着客运站每一处角落,陈翔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在推推攘攘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好不容易才找到帮他买票的黄牛。
付钱接过票后,还有十分钟发车,陈翔又挤进拥挤的人潮里,气喘吁吁地走进候车厅等车。
一进候车厅,刚站住脚的陈翔还没来得急歇会儿,便看见坐在座位上等车的人瞬间起身,提着大包小包排出一条不短不长的队伍。他抬头一看,墙壁上的LED指示牌正好显示西州通往京都的客车正在检票。
见状,他也赶紧跟在队伍后方。
“诶,别挤啊,你挤到我孩子了。”排队间,前方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一个抱孩子的妇女嚷道。
“对不起,对不起。”妇女身后穿着黑色棉袄的中年男子一脸尴尬,不停地道歉,显然是刚才不小心碰到妇女怀里的婴儿了。
妇女把奶瓶喂入婴儿嘴中,但婴儿的哭声还不停地持续,越来越大。
“吵死了,这一路有够烦的了。”陈翔前面二十出头的男孩看见这一幕抱怨道。
听见前面男孩的抱怨,正微笑着聆听着前方婴儿啼哭的陈翔心中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