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来我们珊瑚有做书法家的潜质!”司徒年看着宣纸上娟秀的笔画,确实写得已经很不错了。
“少主说笑啦,那都是少主教的好!”珊瑚被司徒年一赞,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少主,你别尽顾着珊瑚姐姐,你也看看我画画吧,”琥珀也不甘落后,拿出一副画来。
“这个是小鸡吗?”司徒年对着那副画瞧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什么,我这画的是鸳鸯呢,难道不像吗?”
司徒年看着那副琥珀口中的所谓鸳鸯,不如说是一只小鸡似乎来得更加准确些,却又不想打击琥珀的画画的热情,一时竟不好评价起来。珊瑚在旁边看着,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原来这副幅便是琥珀一直藏着说要等少主回来才可以拿出来看的画画呀。
琥珀听得出珊瑚笑她,便有点恼羞成怒,气鼓鼓的样子却显得更加可爱。三人正在嬉闹间,便听得郑大叔过来催促道“少主刚回来,你们不要老围住少主了,赶紧让少主好好休息吧!”
珊瑚琥珀两人也觉得少主确是累了,赶紧老老实实地扶着少主回卧室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就这样嘻嘻闹闹便已经过来三天,明天便是出发华山的日子了,却在这个时候,广巨伯来了,司徒年甚是高兴。
“广爷爷,你怎么过来了?”
“上次你被劫了去,我老不放心,听到你回来的消息,我便赶来了。最近寒症可还有发作?”
“没事,广爷爷,寒症不常发作了。”
“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广巨伯看着司徒年脸上微微苍白之色,眉宇间似乎又多了些复杂的思绪,清澈的目光隐约间似乎又藏了些别人不易察觉的执念,注定要经历的,看来人力是无从改变,但无论如何,仍希望这个孩子能依然一直心思清明,慈悲为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