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司徒年在噩梦中惊醒后看见的是星月阁的雅致的布置,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处何地。
“二少爷醒了?”一个青衣婢女看见司徒年睁开了眼睛,高兴地跑了出去。
广巨伯从屏风后转了了出来,连忙给司徒年把了把脉,脉息平和,已无大碍。司徒年看着广巨伯却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挣扎着起来“广爷爷,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哪?”
“这是星月阁,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爱折腾,不要命了吗?”
“星月阁?”司徒年细细地看了看四周。
“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了,广爷爷,我们回去半月山庄吧!”
“你正虚弱,还是安心在此养病吧,何必急着回去呢。”
司徒年听着低了低头,清澈的双眸黯然下来。
“少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阁主这么做亦有他的道理,就不要怪他了。”几日来,事情的大概广巨伯也了解得七七八八。
“我不是怪他,我只是恨我自己。”司徒年想起谢麒麟纵身坠崖的那一幕,心里不觉得疼痛暗涌,无论他如何阻止,最后那个孩子他还是没有保护好。
“少主,凡事皆有注定,不能过于强求,你已经尽力,就放下执念吧。”
广巨伯握着司徒年的手,希望能宽慰一下眼前这个忧郁的少年,自聚英堂事后,不见这半月,司徒年仿佛变得更加忧郁了些,或者谢麒麟的死对他打击很大,眉宇间似乎更多了些执念和俗气,少了忘乎生死的淡然,果然涉足凡尘俗世,恩怨情义便越深,便越难保存心中那方清明净土,看来到处司徒墨当年禁足司徒年于半月山庄亦是此缘由,真可谓思虑至深呀。
几日来,司徒年在星月阁养病不曾出去,司徒荒亦不曾来过,虽然哥哥不会来已是料想中之事,但是司徒年心里难免有些许失望。司徒年没来,却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一看到司徒年便把把他热情地扑到在地,吓得仆人们心惊胆战的,但是看到这毛绒绒的小家伙对着司徒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