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气的不轻,都不让她喊哥了。
她只好改了称呼:“梁白,你胃不好,一会儿乖乖把药喝了。”
梁白没理她,越过她,打开门,往床上一躺。
秋实尴尬的在外面站了几秒,然后跟着进去了,替他到了杯水,该喝的药的数量也分好了,放在他床头柜边上,说:“一会儿记得喝。我走了。”
梁白把头转了一个方向,脸贴着被子面无表情地看她。
秋实一时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呆站那儿,不敢出去。
“以后别等在外面了。”
沉默片刻,梁白开口。秋实听他说话,发现他并没有喝太醉。
“我得给你送药呀。”
“夜深,不安全,乖乖待在房里,别等在外面。”
“没有不安全。”
“我不放心。李子式的人不少。”
秋实沉默了。
“以后别等在外面了,听到没?”
秋实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梁白叹了口气,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双手撑在两边,停了几秒,说道:“算了,以后我不出去喝酒了。”
“真的?”
梁白抬眸看她,轻笑一下,“真的。”
“那——”秋实把药拿在手里,递给他,“把药也喝了吧。”
梁白接过药,眼睛看着她,把药乖乖喝掉了。
秋实开心地眯眼笑。
梁白也跟着笑,边笑边摇头,秋实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天后,梁白也杀青了。紧接着,还有一天就除夕夜了。
梁白和秋实回了北京,刚一到家,他大姨就打来了电话,通知他们,今年让他们别赶回去了,她们过来过年。
秋实接了电话,忙吧她和梁白的飞机票给退了,又给她大姨她们订票,还没订呢,秋云就打电话过来,说她们已经上了飞机,晚上就到,让梁白到点去接他们。
秋实又把这话传达给梁白,梁白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