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页上面全是类似于宣泄式的表白,什么话都没有,陈列上面的就五个字——梁白,我爱你!
梁白,我爱你!
这五个大字就像一个超大号鼓风机,在秋实心里吹起十级大风,只卷的方圆五百里寸草不生!
天啦!这是孽缘!这是乱*!
他们是兄妹啊!
秋实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恨不能一辈子钻着不出来!
这让她如何面对!
要不把日记烧了?
秋实心里浮现这个想法,她伸出头,拿着日记本,思考着可行不可行。
——“烧吧!不然这本日记本被梁白看到,就不能愉快的当兄妹了?”
——“不能烧!这是人家多年心情纪念,意义重大,不能自作主张!”
两种不同的声音不断在她心里交织,秋实烦躁地甩甩头,“烧!”
她胡乱穿着鞋,在房间里乱转找打火机,化妆台被她翻遍了也没找到。她在床边坐下,不知怎么的,视线又落在箱子上。
箱子里有一个缎面盒子,巴掌大小,冥冥之中,就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一样,她的视线黏在盒子上,把它打开,里面正躺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盒子里还有张字条,“梁白,二十四岁生日快乐哦~看了你和你女朋友的照片,很相配,祝幸福。”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份礼物没有送到他的手里,看着这一行字,秋实的心突然揪的难受,烧什么烧,她有什么立场动别人的东西。
忽然有些讨厌自己。
秋实躺在床上,失眠了一整夜。
之后的一段时间,梁白发现秋实在躲他。
他一开始也没发现,他是个话不多的人,秋实可能受了他的影响,话也不多,常常都是他在一边看书,秋实坐另一边戴着耳机看电影,中途她会起身倒水喝,还顺带给他倒一杯。
可这段时间,他偶尔看书看累了,一抬头,他的对面只有空气,以前那个看电影看的又哭又笑的人不在了。他中途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