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来了,道了声:“好小子。”
梁白尊敬地看着老者,笑着问候:“杨老师。”
“你今儿怎么来了?这种场合你不是很少参加吗?”
“这不是一程的庆功宴嘛,而且听说您也在,那我必须来呀。”
老者笑呵呵,“你呀,贯会说话。”
梁白笑,“都是实话。”
老者笑笑,一双发亮的眼睛忽然盯上了秋实。
“这位是……”
梁白这才把秋实介绍给他,“她叫秋实。”
老者眯着眼把秋实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说:“不错,不错,眼光挺好。”
梁白没提他们的兄妹关系,显然这个老者误会了。
秋实疑惑地看看梁白,再看看老者,选择闭口不解释,少说说错,进来前,任冰就告诉过她,这种场合说错话会丢梁白的脸。这个分寸梁白自己能把握,他自己应该会解释的。
秋实感觉梁白僵了一几秒,她站在边上微笑着等他解释,可等老者被人叫走了,梁白都没出声解释。
这回换秋实僵硬了。
“刚刚那位老者好想误会了。”
梁白低下头,看进她眼睛里,隔了几秒,说:“没事。”
秋实还能再说什么,她:“哦。”
宴会上有不少梁白的朋友,他们找梁白寒暄交谈,不一会儿秋实就落单了。梁白让她做沙发上等他。
秋实之前一直乖乖地坐在那里,可梁白老是不来,她渐渐有了……尿意。她在大厅内搜罗一圈,没找到梁白的身影,后来她实在憋不住了,自己找卫生间去了。
解决完三急,秋实就急忙往回赶,她担心梁白见不着她会着急。
秋实出了卫生间,顺着长廊往回走。
整个走廊很静,没有其他人。
就在秋实过拐角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秋实见对面一个男人正大步流星地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等他走近了,秋实看了一眼就认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