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天,秋实看起来没什么事,但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发作起来。
秋实在卫生间的放衣服的架子上看到了自己的内·衣,她果然忘记晾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老是心神不宁的。
她吐了吐舌头,连忙把它拿下来,轻手轻脚的推开隔门,把它晾到了阳台上。她拍拍手正要出去,可偏头一看,它孤零零的晾在那里,看起来尤为乍眼。
秋实啧啧两声,皱着眉头思索着两全其美的法子。视线一转,就看见了她刚洗澡换下的衣服,她打了个响指,准备把所有衣服都给洗了。
梁白在外面频频往卫生间里瞄去,不知道秋实在做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出来。
过了二十分钟,梁白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敲卫生间的门,“秋实?”
秋实在洗衣机发出的声响里似乎听到了梁白在叫她,她擦擦手上的泡沫,开了门,问梁白:“你在叫我吗?”
梁白点头,他听到了洗衣机的声音,问:“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洗衣服?”
秋实干呵呵笑道:“隔太久了,味儿难闻。”
梁白:“哦。”
秋实见他还站在门口,想了想,猛一拍脑门,“你要用卫生间?”
梁白本想摇头,但不想解释自己为什么敲门,便点了点头。
秋实见了,忙闪身出来让他进去,可梁白还没走到两步呢,秋实猛然想起卫生间与阳台的隔门她忘了关了,等于说,梁白一进去就能看见挂在阳台上的内衣裤。
“等等!”
梁白还没反应,秋实就推开了他,风一般的冲进卫生间。他听见砰的一声,接着就是秋实的痛呼声。
梁白赶忙进去,就见秋实蹲在隔门前,捂着额头呲牙咧嘴地叫着疼。
“怎么了这是?”梁白蹲在她面前问。
秋实一听,啊了一声,顾不上额头,就准备起身关门,可起来的太急,头一下磕在了梁白的下巴上。
两人同时冷吸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