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推测,心中是如何烦恼等等,这些事昨夜他又梳理了一番,此时一溜说完,顿觉心中轻松了不少。
老柳先生听完之后沉吟了半响,又喝下几口酒道:“此事本应简单清晰,眼下却迷惑之处甚多,关键还在于两处,第一紧要之事便是这凌云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若无他的突然造访,决计生不出这么多事端,你仍在横渡陪你的阿莲姑娘,老子却也喝不了这等好酒。依我所见,凌云先生颇有几处异常之处,行事如此高深莫测,也应是谨慎之人,为何你不在家中便冒昧来访?小子你常不在临安,应是众人皆知之事,如果事情紧急,为何又不赶往横渡?再说了,拉个那个什么孔大人一道,这中书令品级甚高,即便有事,也当使人招你去他府上相谈,这才合乎常理。所以,老子看那凌云先生是摆一迷魂大法,让小子你先心乱。”
乔山道:“先生言之有理,我也曾有此想法,只是这几件事中,始终有一节令人费解,似乎一切皆与箭术有关,再者,即便让我心乱,于他有何等益处?”
老柳先生拍拍他的头道:“刚才话没说完,小子打断我……待老子重新想想。”说罢闭目沉思起来,乔山等了片刻,见老柳先生仍是闭目不语,手中拿着一块鸡腿骨头不停敲打床沿,无聊中感觉屈身窝棚实在难受,便起身走出窝棚,伸展了一下手臂,看到窝棚外十来丈处,有三五个乞丐在向这边张望。
乔山心道:“昨晚也看到这附近有不少乞丐,难道临安城中这几日涌入了大批叫化子。”这时便听得老柳先生在唤他,便又钻入窝棚蹲下,老柳先生道:“小子,把这块骨头给我扔那破碗里面去!”举手一指,乔山看窝棚外不远处果然有一只破碗,斜斜靠在乔家的墙根处,便接过骨头,随手一扔,骨头落入破碗中,老柳先生又道:“这几块都一一给我扔进去。我有话说。”乔山迟疑了一下,将几块骨头都一一丢了过去,全部落入那破碗中。
老柳先生面露喜色道:“小子,这事应当与你的射术有关!老子倒看不出你有无射箭的天赋,但观你这方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