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那么我也不再需要底线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问你的只有一点——阮心眉究竟有什么弱点?”
两人对视了一眼,目光流转之间,吕白淡淡道:
“你想报复。”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常山点了点头。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常山苦笑:
“虽然我很想否认,但或许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可以让我的父亲上毁灭性的头条,我想你也会为了过去的一切让阮心眉不得安宁。”
吕白缄默了半晌,淡淡道:
“我和她之间,并不是非爱即恨那么简单。”
常山微微挑起眉,露出一丝讥讽:
“你不敢?”
吕白摇了摇头:
“很久以前,我就想知道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一直攥在她的手上,如果我过于挑战她,或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告诉我。”
“我们分开睡有多少日子了?”
男人边翻阅报纸边徐徐问道,就像问明天早餐吃什么一样。
沐华懒得回答男人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想到欧阳恒的事,她的心有些乱,如果他倒戈相向的话,这将对她和沐夕不利。
“我妈说她好久没见你,你什么时候回去吃个饭?”
沐华停住了脚步,目光微动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如果她真的想见我的话,我乐意奉陪。”
温雯从阳台往下看去,沐华那一身鲜红色的超短连衣裙显得格外刺眼。
瞧瞧那白得吓死人的脸,不知收敛的xiong部,一览无遗的大tui和七英寸的细高跟,她这个所谓的儿媳妇可真是从头到脚不把婆家放在眼里啊!
温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可终究还是隐忍下去。
只要她的儿子在骏山集团一天,她就必须得给自己儿媳妇赔笑脸一天。
这是五年前她学到的教训。
丁默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