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阮心眉颇有些幅度的勾起唇角: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得兄友弟恭,惺惺相惜了?”
吕白略带讥讽的笑道:
“果然,那条消息是你散布出去的。”
阮心眉挑起眉:
“你是我儿子,如果连这点都猜不透,那我当初又何必把你生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说一件事: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他不是李洛阳的儿子。”
阮心眉手里的刀微微顿在空中,表情有些复杂微妙:
“你在开玩笑吗?”
“我又何必拿这件事开玩笑?”
“这么说,李砚明明知道他是私生子,还厚着脸皮折腾了那么多事?”
“他并不清楚,直到我告诉他。”
阮心眉似笑非笑:
“是李洛阳还是他前妻告诉你的?”
“是余阿姨。”
阮心眉咯咯笑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李洛阳的前妻关系这么好!”
吕白蹙起眉,眼底有无法掩饰的憎恶:
“我的话已经带到了,要怎么办你看着办。”
“站住。”阮心眉冷冷的叫住了他,“既然如此,为什么李洛阳还会写遗嘱将全部的财产都留给李砚?”
吕白回过头,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不论上妆还是抹去脂粉时都是一样,冰冷残酷无情,许多往事一瞬间在眼前浮现,每一幕都让人痛苦至极,不知怎的,他心头涌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报复心里,嘴角不由得露出最恶质的笑容:
“我想,冷海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怎么来问我?或许理由和出车祸去世的爸爸一样吧?”
阮心眉的脸像被尖锐的针刺过一样,惨白,片刻后,她勾起唇,像头目露凶光的母兽:
“听说你最近开销不小啊,一下子给人40万!”
“李薇珊可真是耳报神。”吕白浅淡的笑道,“不过我没有时间站在这里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