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精神,在给许丰做午餐。
门铃响了好几下,许丰才从电视前挪到了门口,他从来不怕自己的姐姐,但不知为什么,见到吕白那高大精悍的身材和过分端正阴冷的俊容,心里总有点忌惮。
“妈,他们来了。”小胖子中气十足的对着厨房吼了一声。
袁母把油锅调成小火,手在围裙擦了一下,整理了下头发,便仓皇的出来了。早上和女儿的争吵还在耳边,心里是尴尬的,混乱的,生气的,却又苦涩的,不知道该怨谁,怨女儿还是怨自己,还是怨去世的前夫……
“你们来了,呵呵。”
袁青见袁母面色灰败,形容憔悴,却还在忙碌做饭,不由得一阵心疼:
“妈,饭我来做,你歇息去吧。”
“不了,饭菜都快好了,只是预先不知道你们还要来,所以没有准备多余的。”
客气,特别的客气,多余的客气。
袁青心一阵阵抽痛,终究还是她破坏了这些年的一切。
吕白无声的悄悄的捏了捏她的手心,以示安慰,然后对袁母言辞郑重的说道:
“阿姨,你还是让袁青收拾吧,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袁青抬起脸,疑惑的看着他,而得到的回答便是男人成熟而迷人的一笑。
袁母愣了片刻,继而脱下了围裙,在吕白的搀扶下,去了书房。
对于这个男孩,袁母也算是从小看到大,品行端正,性格严肃,为人值得依靠,令人打从心底信赖,所以本能的照他的话做了。她就是个孤老无用的老妇,终身无所指望,能指望只有男人,不论年龄大小,多少是个主心骨。
袁母进了书房,就被吕白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书桌旁的沙发上。
生平除了去世的老伴,还没有谁对她这么恭敬过,这让她有些不安又暖心。
“吕白,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阿姨,我前些日子和袁青正式交往了。”
“什么?”袁母的眼睛亮了,如同枯木突然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