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吃住在他家里,欠了他很多情,怎么能再向他开口借钱?!”
“妈这不是没办法了吗?难道你眼睁睁想看你弟弟坐牢吗?我知道你怨恨他们,可是当初你爸爸去世时,还不是靠你继父,我们娘俩才活下来的?!而小丰再不懂事,他毕竟是你弟弟啊!我记忆中的女儿可不是这么没良心的孩子!”
袁母一番声嘶力竭的说辞堵得袁青无话可说,她放下手机,只觉得原本豁亮的心有千金重。
常山一脸平静的从书房出来,一改来时的叵测,向袁青十分客气的告了辞。
袁青不知踟蹰了多久,才磨磨蹭蹭的进入书房:
“我有没有打扰你?”
吕白摇了摇头,在袁青进来的那一刻,他并没有码字,而是在凝神沉思着什么。
“那……事情都解决了么?”
吕白从胸腔深处发出深深的叹息声,唇边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关于她的一切,总是难以解决,这些年来我们总是互相憎恶着,却有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
“如果李砚千方百计想让游艇上的事曝光,该怎么办?”
吕白垂下眼睫,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动着:
“阮心眉不可能让这种情况发生的,让我们拭目以待。”
“她会有什么办法?”
“李砚至今都不知道是洪丽丽出卖了自己,洪丽丽只要在他面前流一两滴眼泪,他就会屈服了。”
“原来,李砚也会爱一个人。”
“洪丽丽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小明星而已,她能拿捏住李砚的不是她的美貌,而她的容貌酷似李砚去世的母亲。”
袁青心头微微震动,她抬起眉,发现男人正用一双似悲非冷的眼眸瞅着自己:
“你在同情他。”
“我只是……”
吕白叹道: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李砚是个可怜的人,父亲死得荒诞,母亲死得凄凉,而阮心眉是罪魁祸首,而我在袖手旁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