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进书房的,我想常记者写报道时也不喜欢有人突然打扰吧。”
“袁小姐说得对,只是看在常山也是个卖文吃饭的份上,同行惜同行,还望通融一下,我相信吕老师也会理解的。”
常山巧舌如簧,袁青心有防备,就算是为了吕白,她也必须拿出全部架势做一个他真正的助理:
“常记者,您的采访并未有过任何预约,就这么直直闯进吕老师的家里,还打扰到了四邻,这本来就不礼貌,一个不礼貌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对他礼貌?!”
常山瞪大了眼睛,似怒似笑:
“看起来袁小姐对吕老师真是十分维护啊!”
“我是他的助理。”
常山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女人在梦没醒的时候,总是最美的。”
“你什么意思?!”
“明明都知道吕白是什么身份了,还妄图攀附,这难道不是美梦么?女人啊,不论美丑,这虚荣心都是一样的。”
袁青气得都快炸了,可她还是冷静下来,不知为什么,当常山说这句话时,他的神情竟和李砚如此相似,仿佛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刻骨仇恨。
正这么想着,书房门突然开了,吕白站在客厅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常山:
“常记者,你吵到我了。”
“对不起,吕老师,我只是有工作在身,这才来叨扰您,希望您能体谅。”常山就像变脸似的,又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表情。
“我只相信我听到的。”无论何处何时,吕大作家最不能做到的就是粉饰太平,他只会一针见血,一语中的。
“对不起,是我等久了,脾气上有些急了,之前和袁小姐之间产生了点误会,我向您和袁小姐道歉。”
“毋用道歉,既不真心也无意义。常山,我不管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我的回答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常山笑了,眼里发出幽幽的光:
“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告诉李砚,李洛阳先生出事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