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神色间并无意外,只是脸更黑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住酒店有多危险,你知道吗?这房间在距离地面不足4米,阳台正对前面的花圃,所有视线和都被树枝挡着,要是有什么不肖贼人来的话,很轻易就能翻窗而入,光顾你的房间,到时候你怎么办?”
袁青被吕白一通训话,怂眉搭脑的站在原地,照理说一对男女共处一间旅馆房间,这是多么粉红,多么基情,多么富有联想的画面啊!
可怎么看,都像是吕老师在训幼儿园刚毕业的袁同学。
袁同学心里不高兴了,暗自嘀咕道:
“既然这么不安全,你干嘛也住在这家酒店啊!”
吕大作家明朝秋毫,天生顺风耳,一听此言,瞬间怒了,他扒着自己的浴袍前襟,指了指自己精壮的胸肌:
“我是男人,而且是会柔道三段的男人!”
袁青被吕大作家没羞没臊的露胸肌闹了个大红脸,只能有贼心没贼胆的低下脑袋,呐呐的问:
“那、那怎么办?”
“算了,我今天就陪你住一个晚上吧。”
说罢,吕大作家整理了一下浴袍,大摇大摆的倒在了袁青的床上。
这床有两个枕头,可长手长脚的吕大作家的尺寸,就已经占了大半江山,若是袁青能挤进去,除非她不是人类。
袁青冲鸠占鹊巢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那我睡什么地方?”
吕大作家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袁青气笑了。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
虽然一直住在同一屋檐下,可之前都各住各的房间,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吕白占了她的大床,她只能缩头缩脚的团在沙发上背对着男人,可依然能敏感的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啊,他翻身了!啊啊,他开灯了!啊啊啊,他好像从床上下来了!
袁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