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笑起来:
“No,no,no,这不是绑架,小青青,这是交易。”
“什么?”
“人生在世,不要全想着靠男人,动动脑瓜子想一想,在这个冷得要命、连只鸟都不愿出来的早
餐,我是如何宿命般的与你邂逅的呢?难道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有份?”
袁青的心咯噔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简直难以置信。
正胡乱猜疑着,李砚却笑呵呵的替她解惑了:
“就在这同一时间,那个老女人阮心眉应该坐着李家的保时捷,由我表妹李雪珊亲自护送回李家了。老女人或许受了不小的惊吓,脸上的浓妆估计都全掉了,人不人鬼不鬼。整整两天,我把她关在一个连一丝光都没有的黑屋子里,让守在外面的弟兄们故意说些如何欺辱折磨她的话,哈哈哈,就算这个老东西精明得像九条尾巴的狐狸又怎样,不过是个快要踏进棺材板的女人,老女人总是禁不住吓的,一吓就把我老头子保险柜的密码给说出来了。”
此刻,从理智上,袁青很想逃走,可她还是忍不住继续侧耳听下去,或许只有通过眼前这个男人,她才能真正了解吕白。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不弄死她,反而放她一马?”李砚勾起唇角,有些阴郁的笑了笑。
“我不感兴趣。”
李砚又大笑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难看又最不会掩饰情绪的女人,明明好奇得都快流口水了,
还要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袁青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不知李砚和吕白的真实关系是什么,可这两个男人都是口才了得,有一
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熟悉感,对于这个突然出现把自己强行带走的男
人,袁青倒没有初时那般惊惧了。
李砚看上去是个很固执的人,当他不说话时,总是双唇紧抿,下巴紧绷,一双幽深的眼睛里宛如燃了烛,透着戾气和执拗。而他那富有肌肉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