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后,众目睽睽之下,在男生的愤愤不平和女生暗暗的幸灾乐祸之中,她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眼角含着泪水,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可吕白依旧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口。
于是,一个美丽且眼高于顶的校花初次极度青涩、紧张而笨拙的示好宛如春天乍然绽的花朵,禁不起任何摧折,就这么“满地伤”了。
也许你要问袁青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每当回忆起来的时候,各种细节总是纤毫毕现?最显而易见的原因是被夏薇薇十几年如一日那白富美光彩夺目的存在感给刷的,而更深层次的理由则是因为当时袁青刚气喘吁吁的爬上楼梯口,而藏在她背后的正是受到吕白的指令去学校小卖部买回来的草莓双层夹心饼干……
“在想什么呢,笑得嘴都歪了。”
耳边传来无比熟悉的嗓音,待袁青醒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端着茶点候在吕大作家的书桌前。
果然一朝为仆,终身为奴啊!
袁青默泪,没好气的冲竹马翻了个白眼:
“夏小姐提醒我,给你投食的时间到了。”
吕白勾起唇角,笑得一脸促狭:
“袁小姐,你的歉意真是来去如风啊。”
袁青顿时红了脸,明明还在为常山的事自责,居然又习惯性的张牙舞爪了,只能呐呐道:
“我知道我错了,要杀要剐你看着办。”
吕白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要吃天蟹居的蒸饺。”
“好,我去买。”袁青自动脑补自己在冷风里转了两趟公车,然后和老大爷老大妈一水儿排队抢蒸饺的画面了。
吕白绝对是老天爷派来收拾她的天魔星!
周一大清早,袁青撑着伞,顶着一脑门凄风冷雨出了门。
刚出小区没两步,一辆黑色吉普突然停在她面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满头黄毛,胡子拉碴、眉目很深的男青年,他轻佻的冲她眨了眨眼,甩手一抛:
“喂,小青青,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