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躬身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离离见过院长!”
“罢了,”那老头一身灰黑色衣装,大约五六十岁的年纪,胡须和发都已灰白,拄着一根直直的木棍,并不显得慈祥和威严,反倒是有些邋遢。
“都与你说过很多遍了,不必这么见外,你偏不听,你虽样样都好,在这样上反倒不如你那小丫头。”灰白老头皱着眉,有些不悦。
“院长教训得是,离离当用心谨记!”绝美男子再躬身,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喜。
“算了……”花白老头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如今你回来得正好,我知道你行事稳重,本次开院正好就交给你来办,我也放心一些!”
“离离知道,定然尽心竭力!”绝美男子再度躬身!“不知对这次开院,院长您有什么告诫?”
“你按以往的做就是了,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你二师嫂,以往都是你二师兄办的,只是这次他有事去了,我也不怎么管。只是一样,不能丢了我书院的人也就是了!”
“是,离离定然不敢丢书院的人!”绝美男子再度躬身。
“行了,你去吧!”花白老头转身挥挥手,示意这二人可以走了。
“离离告退!”美男子躬身,行礼,淡定的回上马车,离去。
花白老头回身望着马车的背影,直到马车背影消失在迷雾里,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轻轻叹了一口气,回身进了楼。
房间里有一张古朴的圆桌,桌上只有一张灰色的残纸,纸上有一行苍劲的字,莫惹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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