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面旁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爷爷坐在帐篷中间,表情阴沉:“小月,你去哪了?”
我心虚至极,轻声道:“给人治病。”
爷爷用烟杆指着我,气得眉毛胡子直翘:“王员外的病我早瞧过,没得救,你做了什么?”
我模糊道:“只是一场交易。”
他一骨碌爬起身,拈起烟杆就打:“孽障!医术是救人之术,不是害人之术!”
我不想动不闪躲,任他揍。因为浑身难受,也想被敲打敲打。
明行冲到他面前跪下,死死抓住他的烟杆:“师傅,月儿还小,好好教导便是,您别气坏了身子。”
爷爷气得浑身发抖:“你害了人家孩子一辈子,滚出去!”
我木然地看向明行,道:“里面有小米红枣,可以熬粥喝。”说完我转身出了帐篷。
手上油腻腻的,做完换眼术后一直有这种感觉,有些脏。我很不喜欢,蹲下抓起一团雪反复搓手心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