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喜地转头:“对。”
他回头对掌柜道:“掌柜的,来两碗白饭,一块白豆腐。还不过来。”最后几个字是对我们说的。
小气,请人吃饭吃白豆腐,我领着明行坐到他对面端起碗扒白饭。
明行从没端过白瓷碗,一边吃一边打量碗上的青花纹。
“怎么不吃菜?”苏大夫问。
我伸手撕下一条鸡腿扔到明行碗里,自己夹起一筷子青菜。
“真能吃。”苏大夫嘟囔了一句。
吃过饭,我拿出水囊教明行饭后漱口,自己也漱过口,然后坐在苏大夫对面看着他笑。
苏大夫吧唧吧唧地抽着烟斗,问:“饿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点头,明行盯着他没动弹。
“人活着不容易,几十年每天都要吃饭才能活下去,可七天不吃饭就会饿死。”苏大夫将烟斗放在桌沿敲了敲,语重心长,“世间万物皆是如此,活着很不容易。用医术帮他们好好活在世上,就是医者父母心,是大善。仰仗武力夺走他人性命,是大恶。月儿姑娘,你的来历老夫是知晓的,老夫希望你明辨是非。”
我立刻答:“我曾经被人震碎筋脉,是苏大夫救了我我才能正常走路,自然知道苏大夫的恩,不会让别人也尝和我相同的痛苦,我要跟师傅学医,救死扶伤。”
他笑了笑:“学医也不是说学就能学的。”
他拿起筷子在桌上那块没人动过的豆腐上乱戳一气,将豆腐戳成了豆腐渣。然后从针兜里取出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银针,银针后穿着一根蛛丝般的透明线,递给我,“你把这块豆腐缝回原状。”
我傻眼了,豆腐又嫩又滑,又碎得不成形,怎么缝回原状?
我拿着针傻乎乎地缝豆腐渣,心里想着要不要从地上捡点灰,把豆腐渣活回原样。
好半天,苏大夫鄙夷地轻笑一声:“不行吧,看老夫的。”
他从我手里拿过针,盯着那盘豆腐渣看了一会儿,右手突然在我眼前穿来穿去,快如闪电。大概穿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