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正准备说话时,却瞧着他爹一拍他的肩膀,然后,大声说道。
“好家伙,越来越壮实了,等你爹回来,就给你说门亲!”
“爹,俺娘、俺娘让俺给你……”
瞧着爹,方有钱喘口气,猛的跪下去,“咚咚”作响的连磕三头。
“起来、起来……”
硬把儿子拉起来,瞧着儿子头上的磕出的印子,方富财心痛的骂了起来。
“傻吊,那用磕那么重的!”
“爹,你放心,家里有俺,俺在,俺娘、俺弟就饿不着!”
“唉、唉,给,有钱,把这钱拿着,你爹我用不着……”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方富财从口袋里掏出十几块钱的钞票,还有十几个铜子。
“爹,俺不要,俺娘说了,你出去,要、要花钱!”
“花熊,你爹在部队上,吃国家的、穿国家的,花个熊花!”
硬把钱塞给儿子,方富财又叮嘱道。
“你记住了每月的27号,准时拿着本本去交通银行领你爹的军饷,一个月十二,够你娘三过活的了……”
叮嘱着,终于汽笛鸣响了。
“老财走吧!”
连长瞧一眼老财,又看一眼他儿子。
“再给你爹磕三头吧!”
“走吧!”未了,连长拉着老财,这会老财却是已经哭了出来,那张老脸上挂着泪。
“俺知足了,俺儿给俺送行了……”
扶着老财,一行人上了船,而在码头上,方有钱还跪在那,冲着上船的爹大声喊着。
“爹,您老放心去吧,家里俺撑着……”
在一幕幕生离死别似的绝别和一阵阵的叫喊、哭喊声中,“太康”号静静地做完了启航前的工作。
就像珍惜离别的感动和激动一样,人们手中握着的彩带环一直延伸着,直到转完最后一
圈。
对于文得鹏来说,他并没有彩带可握。他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到了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