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清楚,居中并不见得能捞着便宜,李致远视国社党为其禁锢,只要梁士诒在国社党上动了心思,他就别想在李致远那捞着什么好。
“我?”
心下微微一惊,梁士诒瞬间便明白了袁世凯一石二鸟的主意来。
袁世凯点点头。
“我行吗?”
“行!”
袁世凯信心十足地说道:
“人往高处走,不知多少人想投靠咱们还怕通途不畅。我们伸出手去拉他们了,能不过来?”
“可……大总统,我是总统府的人,如果我出面的话,会不会惹李致远不快!到时恐怕会影响大总统所布的大局!”
梁士诒试图用“大局”去反对袁世凯的建议,而袁世凯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说翼夫,现在国会重开了,实兴的可是政党政治,我在莫理循那里还有一些美国人那打听过,即便是美国各党派之间也互相网络对方的党员,咱们这么做,李致远不仅不会恼咱们,估计还得谢谢咱们!”
对于心下早已有定计的袁世凯来说,他又岂会让梁士诒如愿,看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梁士诒,他便解释道。
“国社党号称是“信仰之政党”,“集志同道合之同志于党内,共谋国家强盛、国民富足之大业”,且“在这一过程中必定有大量同志因无法跟随脚步而被淘汰”,咱们不过只是帮李致远淘汰那些意志不坚之人,何过之有,翼夫你放心,李致远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的!”
袁世凯这么一说,却是把梁士诒的路全堵死了,虽说袁世凯的那番话是引用的李子诚的演讲,可场面话谁都会说,但事却不一定会那么做,他李致远就是再大方,也没大方到自己花钱费心机推出的议员成为大总统的人,若是真这么干了,那可就是把李致远往死里得罪了,而大总统这边……
看着大总统,梁士诒却是在心下一叹,恶人让手下人去当,到时他就能出面当那个善人了吗?心下冷笑着,梁士诒轻轻鞠首道。
“既然大总统如此信任士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