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经老爹这么一提醒。他豁然开朗起来。
“啊,我明白了!”
袁克定把嘴巴放到老爹耳边,神神兮兮地说了一片言语,问:
“大爷,这办法如何?”
袁世凯眯眼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说:
“不失为一谋。但还不完善。”
“大爷的意思是……”
袁世凯也学着儿子的办法,把嘴贴在儿子耳边,压低声音,神神兮兮地说了一片言语,然后转过脸,轻声说道:
“这件事,你亲自去办,这事,不单是要削他的锐气,而且还要做给国人看,告诉国人,这中国的事情,总归还是得靠我,明白吗?”
袁克定答应着,随后便退出了居仁堂,在他退出居仁堂的时候,袁世凯却是一笑,然后摸了下自己的脑袋。
“李致远啊,我待见你,可你不受待见,就怪不得本大总统了!”
为欢迎李子诚,北京城到处张灯结彩,并且在正阳门外高搭彩棚,彩棚上用翠柏扎出巨大的“欢迎”二字;彩棚西侧树起两排大旗,旗分红黄蓝白黑五种,象征五簇共和。在李子诚到达北京的这一天(5月31日),彩棚前举行了欢迎仪式:军队列队站立,立枪致敬,袁世凯派出专使迎接。军乐齐鸣,礼炮冲天,敞开中华门迎入城中。
虽说袁世凯没有亲自到火车站相迎,可这欢迎也算隆重,可那些在四九城中混迹多年的各部要员、国会要员在火车站欢迎的时候,却依还是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异样
“经略使,各国公使都没来,而且公使馆也没派人!”
在乘坐汽车进城的路上,坐在李子诚身旁的顾维钧悄声提醒了一句,先前在火车站等待列车进站时,他便注意到这一异样。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没什么,可作为经略使公署的外务专员,他却知道,对于国人,尤其是对于那些政界人士而言,他们极为看重“洋人”的态度,这或许和中国积弱不无关系,在他们看来,没有洋人的支持,什么事都办不成,而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