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可恨啊!”
“确实!”
点头赞同之余,梁启超又看着顾维钧说道。
“少川,你大可放心,日人之野心,意在促我国之内乱,梁某一定执笔为致远明辩,届时,此等妖言自可消于无形!”
接着梁启超又把话题一转。
“少川,现在致远伤势如何?可是要紧?月底,这国会可就要重开了!”
虽说梁启超表面是关心李子诚的伤势,但是实际上,任谁都能听出梁启超话里的意思,他话里的本意无非是询问此事之后李子诚会不会来京。
而顾维钧却在沉默片刻之后,语气不无沉重的点点头。
“国会重开,只要经略使伤愈,定会往京,与大总统共商国事!”
顾维钧话没说死,也没说活,但梁启超还是听出他在说话时所加重的“伤愈”两字,这两字看似简单,但梁启超多少还能是能品出一些文章。
难道……
看一眼顾维钧,梁启超却是在心里嘀咕起来。
一直以来,对于陇海的李子诚,梁启超可谓是颇有好感,有时候甚至会生出,若是李致远早生三十年,也许中国之境将大不同的感觉,这个人虽说年青有才且有能,有德且有术,可谓是难得一见的人物,也正因如此,对于其赴京任国务总理,可谓是乐见其成,而且他还多次在私下对密友称。
“若他日,李致远主政,梁某于国会,当行以在野之责,但绝不行党争之纷。”
虽说并不见得他能左右党内所有人,但以其影响,若是他配合李致远,再辅以国社党,甚至国事研究会,届时,中国之事大有可为,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就是袁世凯甘愿让权,不过对此,他却一直持以乐观态度。
他早已看出,无论是清末或是民初袁世凯之所以能这样为所欲为,其根本的力量在于袁的手里掌握着北洋军,而现在李致远的手中,也有一支不逊于北洋军的强军,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袁世凯才会重开国会、重设国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