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梁士诒都知道,一但这个决定做出之后,到那是时举国上下,只见袁世凯用人唯贤,而不见他此举是内藏祸心,若是王宠惠把陇海行以“只论法度,不问人情”的一套弄到司法部,不出半年,王宠惠的举动恐怕就会到祸及李子诚,还有国社党的身上。
“法律是社会公平的最后一道防线,李致诚所支持之**司法,实是本大总统所想,王宠惠于陇海地方磨练年余,想来对司法**、公正更有一番认识,其任司法总长,确为中国之福。”
对王宠惠,袁世凯并不算了解,不过他也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要知道他在连云港做的那些事情,也就足够了,他不怕王宠惠弄什么“**司法”,也不怕他用司法维持中国的公平、公正,事实上,他还真怕他不那么做,只要他那么做了,最后要倒霉的却是李子诚。
“党同伐异!”
明白最后大总统会用什么攻击王宠惠、李致远的梁士的心底冒出这四个字来。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这位老上司的政治才能还真是他们不可企及,看似一个个让步,实则无一不是包藏“祸心”,顿时心悦诚服地说道:
“大总统识人用人之才,当真是他人万不及一。”
“燕孙,刚才我们所说的,都是你我之间的私话!用不着这样不停的拍马屁!”
看一眼梁士诒,袁世凯加重了私话两字,梁士诒最近频繁同顾维钧接触,他多少也收到一些消息,虽说并不担心,但适当的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大总统,士诒想中央十个部,国务院虽说占了五个,少到是不会再嫌少,不这五个部里头有三个都是冷衙门,到时他们多少还会有些怨言,所以,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做好准备。”
梁士诒并没有直接回应袁世凯的话语,他知道,对袁世凯而言,有时候急于表现忠心,反倒会让他不满,如果他当真对自己有意见,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你的意思是……”
袁世凯摸了摸刮得铁青的脸颊说道,
“到时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