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帽的年青人正笑着朝自己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摘去手套,朝着自己伸出了手来,是李子诚,就是他的一封信,把自己从上海拉到了南京。
“李先生”
“叫我致远,子诚都行,这个先生嘛,先生当得,我当不得”
李子诚自谦的笑说着,不待蔡元培应话,又继续说道。
“走,咱们边走边说,车就在那边停着”
车停在百米外街口纬路的停车带上,尽管现在连云港并没有几辆车,可规章是自己制定的,自己总要带头遵守,连云港用严例苛规换来的规矩,每一个人都要遵守,自己也不例外,没有人遵守或者不被严格遵守的规则,还不胜没有规则。
“致远,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谁都没想到,你会办大学”
跟着李子诚向前走的时候,蔡元培如实的说道,他的那封信在上海的朋友之间引起一番争论,在很多人看来,李子诚无疑就是袁世凯的支持者,所以,一些朋友劝自己不要来连云港,以免为人所利用。
“因为我以及**的将来发展需要大学,而且中国也需要这所工科大学我们这个国家落后世界太多,若想奋起直追,只有在教育上下苦功,只有在教育上奋起直追,我们才有可能追赶其它的国家,而且,连云港的发展,**公司的发展,同样也需要这么一所高等大学”
李子诚全未隐瞒自己的办大学的用意。
“所以,我才会同德国人合办这么一所分校当然,这只是开始,以后沿着陇海线,我还会投资更多的学校,大学、中专、中学、小学或许我一个人的努力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我在做,只要我在做,在不停的做,我就能对得起自己了”
听着李致远的这番话,蔡元培不禁认真的看着这个年青人,他的这番自白若是传出去的话……感叹之中,他却看到李子诚停下脚步,手指着连云港的街道。
“当我回到自己的祖国时,我曾考虑过,我要留下一些什么,不错,我可以留下这么一座城市,甚至沿着陇海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