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需款就达350万元。这几个月每月积欠,以及拖欠应还未还外债,现在政府早就给被债务已压得气也喘不过来了,你说,你说说。”
哀叹一声,熊希龄这会不禁嫉妒起前朝那阵的财政大臣起来,人家那是一个风光,可轮到自己这呢?成天人家一见着就是要钱,要钱还不是和颜悦色的。
“现在政府那里还余钱去修什么铁路!”
话未出,就被熊希龄一阵叫苦声打断,关冕钧苦笑一下,深以为是的点点头。
“大总统、熊总长,政府的难道,我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理解。可现在铁路已经修到了阳谷县,阳谷至大同的路基半成,若是冒然停下,只怕先前投的百多万的款子,也就打了水飘,而且若是工地上师工薪资久欠,只怕……”
苦笑一下,关冕钧知道,若是今天自己不是有备而来,想要这款子,至少还得再等上几年。
“难啊!”
袁世凯跟着发出一声苦叹,随后看着关冕钧说道。
“耀芹,你那有难处,可这边的难处……哎……”
一声长叹后,袁世凯闭上眼睛,似乎闭上眼就可以不再面对这些问题。
“大总统,前阵子,那李致远不是来了嘛,按理说……”
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冕钧的一句话,让袁世凯、熊希龄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外人都以为他李财神来了,这政府也就有银子了,可……
“耀芹啊!”
见大总统闭着眼睛不说话,这人是大总统请来的,可到现那人还是没什么表示,摇着头熊希龄便为大总统解起了困来。
“若是少了,这钱好借,可若是多了,这钱……”
哀叹片刻,熊希龄又继续说道。
“现在各军索饷之电,一日数至,不应则哗溃之变,外人见我愈急,要挟愈坚,我之窘状危险,而窘状之危,又至全局危殆,即他人有爱国解困之心,可若是质物,又岂敢拿出巨款!”
一句话,只让三人一阵叹息,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