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也罢,这种人宁可捧着,也不能得罪了。
而袁世凯却面带赞色说道。
“李先生才学气节,老夫甚是尊敬,小小一点意思,不足以言谢。来,喝酒吧!”
袁世凯举起酒杯,大家都抿了一口。放下酒杯,袁世凯又命克定给李子诚夹菜。席上,袁世凯绝口不提“银子”两字,也不说国内的政局,一个劲地和李谈家事,谈读书。直到最后,在读书上实在没办法和袁世凯再谈下去时,李子诚才慢慢的不由自主的把话朝政局上引着。
“老夫三十多年来为国家办事,深知国事弊端重重。”
袁世凯看了李子诚一眼,虽只是短暂的接触,但他却认准了一点,这李子诚是个“实诚”人,根本没什么心机,于是便继续说。
“李先生年纪轻,可能不知道。早在康有为初到北京的时候,我就为他代递过变法奏折,以后又参加了强学会。两宫回銮后,我和张文襄公一起上变法三疏。后来在山东在直隶练新军办新政,这一切为了啥?还不都是为了国家的富强!”
袁世凯说到这里,拿眼睛盯了一下李子诚,被盯视着的那一瞬间,李子诚能够感到这眼神里有一种威慑力量,似乎又藏着很深的潜台词。
而杨度连忙在旁边插话道。
“是的,大总统当年为中国的新政办了很多实事。好比前几年全线通车的京张铁路,就是大总统在直督任内委任詹天佑修建的,全部铁路完全是我们中国人自己设计自己施工的。老百姓都说,这条铁路长了我们中国人的志气。”
杨度这段话说得袁世凯很高兴,他知道这李子诚志在实业,要想从他那弄银子,就得让这个实诚人看到自己实业的一面,于是便接着这个话题说。
“李先生那时应在欧洲求学,可能不太清楚。这条铁路虽只有三百多里长,但中间经过居庸关、八达岭,穿山过水,地形复杂,工程浩大。洋人说,中国修造这条铁路的工程师还未出世。袁某鼓励詹天佑大着胆子干,要什么东西,我为他采购,经费我提供,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