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尽管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是双手还是微微的发抖。
老御医也不客套,轻啜了一口,开口说道:“适才观令嫒脉象,令嫒,无病。乃是……乃是喜脉。”
“什么!”老将军有些诧异。
“将军,事关系令嫒名节,微臣不敢乱说,但令嫒的确是喜脉,且已经三月有余了。方才,令嫒受到过大的打击,动了胎气,才会中气不足导致晕倒。”老御医有点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位老将军。白起官拜一品大员,手持先帝御赐打王鞭,而自己不过是个六品的小小御医,他要震怒,一手杀了自己都没人给他伸冤。
“老御医,可有医治的方法?”白起已经提不起任何的怒气了。
见白起没有发怒,老御医稍稍的收了心,说:“刚才给令嫒施针之后,令嫒已经醒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若用些安胎补气的药方,令嫒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今日叨扰老御医了,还望御医替小女保守这个秘密。”
“将军言重了,令嫒只是偶感风寒,何来秘密。”
“是是是,风寒,风寒。来福,带老御医下去拿药,再派人给老御医家送上黄金百两聊表谢意。”
“是,老爷。”来福适时的走进书房,带着老御医下去了。
而此时,白琳琅的房间里,白琳琅靠着枕头,双目无神。完全没有了大秦第一女将军的风采。
“老爷。”下人们见到白起来了,纷纷施礼。
“琳琅,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白起在琳琅的床边坐下,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样子,老将军心如刀绞。“说吧,孩子他爹是谁?”
“孩子?他爹?”婉儿和灵珊诧异的相互看看,又看看琳琅,看看白起,不知道说什么。
“白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灵珊父亲本就和白起交好,所以叫起来比较随意。
白起无奈的摇摇头,“刚才御医说,琳琅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啊!”婉儿惊叫起来,“怎么会?”
白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