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说闲话是小,责罚是大,本王这是为你着想”
沈肇双目凝敛如冰刃,直勾勾盯着妹夫,打断他:“不劳烦了,我不住,也暂时不回玉龙,今日我带子菱走。”
“走上哪里”沂嗣王心里火窜起来。
沈肇唇角浮出一丝好笑的意味:“先送子菱城,说不定刚能赶上皇上收到和离函,正好。”
沂嗣王立马看向沈子菱,只见她眼波斜斜,正瞄向别处风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怕是沈肇将她劝通了。
宋管事急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沈将军做得不地道啊。我家嗣王那是跟夫人闹小脾气而已,和离函已经叫人去追回来了,这事儿应该不会惊动皇上,您怎么还劝分呢”
沈肇目色更愠,唇角却一勾,浮出几分冷笑:
“和离函的事暂且不说。最可恨的是,你家主子知情不报,子菱坍屋时险些丧命,头伤得厉害,事儿都不记得,为人夫婿,竟派人来哄我只说是皮外伤,要不是玉龙信使途径江北听说了实情,我还不知道我妹子被你赶出主院,独居别院,才有这么一劫。你这是根本不将子菱的命放在心上,怕背上个不善待妻房的名声,万一我妹子那日死在坍屋下,只怕你连真正的死因都不会让我沈家知道吧你既然视我沈家女儿为泥,我们又何必自寻耻辱,你是天子宠儿,皇室脉支,可我沈家却也是为夏侯家守江山的。便是御赐的姻缘又如何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而已。”
说罢,侧脸喝叱一声:“子菱,跟哥哥走。”
沂嗣王一怔。
宋管事醒悟过来,悔得肠子青了,一拍大腿:“沈将军,那是老奴让下人传给您的话,当时只是怕夫人头受重伤的事坏了两府关系,才并不敢实禀过去,想等夫人好些再说是老奴擅自做主,全赖老奴,主子并不知情啊”
“下人屁股上有几个包主子都晓得,你家主子会不知情你这管事做的事骗鬼”沈肇身边一名副将好笑。
沂嗣王难得没申辩,望向站在沈肇身后的女子:“夫人信不信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