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这种高门隐讳的丑闻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罢了!其实大家都猜刘氏腹中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
桓阳世子吃了个哑巴亏、戴了一顶华丽的绿帽子,却也不敢怎么样!憋气窝火的宇文曜行鲜少出门,与之前那些友人也都疏远了。这次到堂弟的府中赴宴,还是被其他两位堂弟强拉来的!
“世子醉了。”坐在宇文曜行身旁的舞姬雪玲移开酒杯道。
宇文曜行眯着醉得无法定焦的双眼,哼笑了一声拽开雪玲的手,酒杯就这么被拉倒,酒液洒到了雪玲的衣裙上!
“你个小小舞姬也敢对我指手划脚?”宇文曜行狠狠握着雪玲的手腕,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像要捏碎这名舞姬纤细的手骨!“践人!”
被安排来侍候宇文曜行的雪玲因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而脸色转白,但她只是咬紧下唇定定地看着宇文曜行,直到疼得额角沁出汗来,她才开口道,“若是世子爷想继续……继续喝,奴……奴为您倒上就是……”
宇文曜行嘲讽地笑道:“你不是阿昱的姬妾吗?服侍完侯爷,又来服侍世子爷,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水性杨……杨花?”然后松开了舞姬的手,抓过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奴还未有幸能够服侍侯爷。”雪玲的视线望向正与宾客把酒言欢的宇文昱,“却也不觉得可惜,因为侯爷也未将奴等放在眼里。”
宇文曜行已经喝醉,自然没听到雪玲说什么,只是觉得身旁这个舞姬聒噪!
“你也爱慕着阿昱?”宇文曜行摇摇晃晃把酒杯递到雪玲面前,“来,你也喝!喝醉了就……就什么都……”
“奴并非爱慕着侯爷。”雪玲接过宇文曜行手中的酒杯,原本没有什么情绪的眼中浮起复杂的光芒。
似悲似痛、似怀念、似不忍!
宇文曜行眨了眨醉眸,突然一把抢回雪玲手中的酒杯,也不管酒液泼到自己的手上!
“滚!”宇文曜行半转过身将后背扔给雪玲,然后又开始喝酒。
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