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放放,我有话和你说。”
正在擦桌子的窦天瑜停下手,转头问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呗,我干活又没碍着你说话。”
“让你停下你听话就是了,哪来这许多的废话,都到这时候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张生面色一沉,颇为不耐烦的看着窦天瑜。
窦天瑜把手中的抹布往桌上一甩,气呼呼的走到张生身边,二话不说,一把就扭住了张生的耳朵,“你个胆小鬼,老娘怕你死在外面,想给你留个种,看那天把你给吓得,别的本事没有,对我呼来喝去到是挺有本事啊,今天,我还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若是死了那就不多说了,但你要是活着回来,这个家得我来当,你没有任何的发言权,还有我警告你,去了白骨山,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的,否则,否则……”
“哎呦,你轻点,否则什么你倒是说呀,老这么揪着耳朵很疼的。”张生歪着脑袋,呲牙咧嘴道。
“哼!”窦天瑜用力的扭了一下张生的耳朵,“否则我就去找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你敢!”张生甩开窦天瑜抓耳朵的手,面色阴沉的站起身,指着窦天瑜的鼻子厉声道:“我告诉你窦天瑜,老子去白骨山是去拼命的,哪来的功夫勾三搭四,你记住,我走了以后,你可得恪守妇道,你生,是我张生的人,死,也是我张生的鬼。”
窦天瑜双手叉腰,瞪眼叫道:“老娘卖给你了吗?你既没有下聘礼,也没有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凭什么要为你恪守妇道,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张生不等窦天瑜把话说完,对住窦天瑜的嘴就啃了上去,话被噎回去,窦天瑜眼睛瞪得溜圆。
“你疯啦,大白天的,你有病啊!”窦天瑜急喘,小脸俏红,问道:“不是有事和我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此去白骨山路途迢迢,听老头说要差不多小二十天才能到达那里,为了能够准时到达,郡里已经决定,整个郡的人都提前十天,由这里走水路出发,也就是说,我在家还能待上一个半月,但最近我的心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