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商陆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啊!”
念环奇道:“按你说商陆是逍遥境界的高手,现在又手持日轮晷,他会有什么危险?”
钰康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念环转念恍然:“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暗中先取你宅子,是因为怕消息传了开去,引来七国高手抢夺……不然就会如今天一样,所有江湖好手都会齐集至真武堂。”
“可是却很奇怪啊……自消息传开,你们知道他们怎么说么?”
“他们在江湖上大肆宣扬,日轮晷,的确就在他们手中!”
“怎么会!”钰康惊得脱口而出:“那些人去真武堂自是要抢夺日轮晷,难道他们就不怕与天下高手为敌?”
沧海想了想,然后失笑道:“既然无法隐瞒,那便置之死地而后生么……倒真是小陆的性格。如此一来,倒让人觉得他们有恃无恐了。”
钰康道:“即便如此,若七国逍遥境界的人齐至,难道真武堂还能幸免?”
沧海笑道“小陆这是在赌。你想,真武堂在北赵境内,其余六国皇室听到这个消息,或许会认为真武堂是为北赵皇室效力。”
“那算一算力量对比,起码要三个逍遥境界的高手齐至,才能与北赵旗鼓相当了……小陆是认为七国互相猜忌,绝难齐心协力。短时间内,他们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加派力量查探,查清实情后再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钰康思索片刻,亦已了然,叹道:“是了,商陆就是在赌他们不敢妄动。只要那些逍遥境界的高手不敢动,那一般的江湖人士,根本没有一人是手持日轮晷的商陆的对手。承认了,不但真武堂自己暂时没有危险,还可以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去考虑以后怎么面对七国。”顿了一顿,他笑道:“当然了,若大哥也出发到真武堂夺那日轮晷,那情况便完全不同了。”
沧海笑道:“小陆自然早算定了我不会去。”
钰康只觉千头万绪:“可是……既然日轮晷本来知道的人不多,那究竟是谁把这消息故意散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