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敢现身,或许我们就能搞清楚为什么她要针对杜老爷,知道了原因,就肯定有法子。”
沧海笑道:“好,就这么办吧。”
杜善行感激地看着两人,道“林兄,沧海大哥,我们……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们却肯甘冒奇险,不遗余力帮助我家……我……我……虚礼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以后若有什么能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必定粉身以报……”
杜善行说着便要向二人磕头,吓得钰康连忙止住,苦笑道:“杜兄不必如此。家中有事,只能靠自己独力支撑,这种心情,我多少也明白一点,何况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你要谢便谢大哥吧。”
沧海笑道:“不用谢了,若不是有杜兄弟,只怕我们连个投栈的地方都找不到,还要在外面露宿。小康,这还是亏得你那相好。”
三人想起昨晚的事,都是轻笑了一阵,杜善行瞥见床上父亲,笑容又戛然而止。
杜善行听钰康刚才语气似余意未尽,不禁好奇相问。钰康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在涪镇遇到沧海的事拿出来当作闲聊,便似在说其他人的故事一般。只是涉及韵磬之事,他却免不了心中作痛,言语中只轻轻带过。
杜善行听了他遭遇变故时的心路,不禁升起同病相怜之感,又听得沧海爱酒,慨叹若此间事了,定要跟二人畅饮一番。
这一夜,他们就在杜老爷身边说说聊聊过去,那女鬼果然没有再出现。
天已微亮,几人各自回房中安歇。
钰康回房按照沧海教的方法吐纳练气,竟觉得似比一大觉睡醒还要精神。他本有天赋,练起功来也颇觉乐趣无穷。
功行圆满,醒来时已是午时,他一走出房间,便看见了冬莲。
钰康笑道:“冬莲,大哥醒来了没有?”
“林公子,沧海大侠早就出去了。”
钰康见她欲言又止,笑道:“怎样?是不是想知道昨晚你心上人有没有被鬼迷?”
冬莲低下头,低声道:“昨晚……你们没遇到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