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离去,钰康笑道:“杜兄,好像府上很多人喜欢冬莲啊。”
“唉,冬莲身世很可怜的,卖身到了这里后任劳任怨,又乐于助人,的确是很多人喜欢她,我们也想为她找个好婆家,可是她不知为什么死活都不愿意。不说这些了,有劳沧海大哥。”
“哈哈,好说好说。”
沧海走到床前,见杜老爷脸色苍白,此时已沉沉睡去,伸手抓住他手腕,细细诊起脉来。
须臾,只见他眉头忽然一皱。杜善行忍不住问道:“沧海大哥……爹没事吧?”
沧海沉默半响,放下杜老爷的手,吩咐杜善行扶起他,便伸出手按着杜老爷的腹下丹田的位置,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只见杜老爷居然悠悠醒转了过来!
“善……善行。”杜老爷艰难地憋出了这么一点话,又昏昏沉沉睡去。
杜善行激动不已,目光已尽是感激期待之色。
再过了一会,沧海撤了手,示意杜善行放下父亲。
杜善行忙站起身,长长一揖:“沧海大哥,太……太感谢你了……爹的情况怎样?”
“我也不知道,医理我懂得不多,杜老爷脉象紊乱之极,时实时虚,督脉严重郁结。适才我尝试以真气为杜老爷疏通经脉,但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几乎没有用。依我看,杜老爷性命是无碍的,只是要恢复神智,只怕很难。”
杜善行如遭雷击:“难……难道……真的没有法子了么?”
钰康笑道:“杜兄切勿忧心,大哥说很难罢了,又不是说没救,大哥,是不是还有法子?”
沧海笑道:“办法么。倒是还有一个。”
“今晚我们便去会一会那女鬼吧!”
二人回西厢路上。
“大哥,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哈哈,我自然不信。我没见过鬼,装神弄鬼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
“但这事情确实奇怪啊。若是人为,为何要如此折磨杜老爷?用的是什么法子?若是有什么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