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入席坐定,那随从站在主人身旁侍候,钰康心中想叫他一起坐下,却感觉不好意思开口。
反而沧海哈哈一笑,浑不在意地道:“难得来到这地方,不若便让这位老弟也坐下来一并喝酒吧。”钰康心中一喜,也不禁暗骂自己太婆妈。
那人看了沧海一眼,便道:“嗯,也好。对不起,展沫。也是我只顾着心中的事情,其他事情全都忽略了,这一路上也难为你了,今晚便不要拘束,大家一起来喝个痛快吧。”
“老爷……但是……还是你的安全要紧。”
那人手一摆:“行了。不用如此婆妈,难道还会有人敢来这里捣乱不成。何况以你我关系,其实又何须在意这些。”
展沫见他这么说了,也就不推辞,应了一声便坐到主人身旁。也不忘拿起酒壶便向众人斟酒。
那人举起酒杯向钰康二人说道:“在下惠隐,这是展沫,还未请教两位如何称呼?”
沧海随意笑道:“叫我沧海就行。”
钰康却向两人拱了拱手:“惠大哥,展大哥,在下林钰康。”
惠隐转向展沫笑道:“你就别再拘谨了,来到这里本来就该风流快活才是。”
展沫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老爷也说的是。不瞒大家说,其实我肚中酒虫已经在发恶了,美酒当前,要忍着不喝实在是要命。”
四人都是大笑了起来,举起酒杯来便一饮而尽。
酒一入口,沧海便两眼放光,只觉酒香醇醲,回味久远,端的是好酒。哈哈一笑便放开喝了起来。
此时正是饭时,花非花尚有一段时间才会出来,众人便随意吃喝笑谈。
展沫是个武人,也是嗜酒,自然与沧海投缘多些。不一会两人便斗起酒来,四人喝得痛快,气氛渐渐热烈。
然而,沧海留意到两件事。
第一,是展沫并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暗中监察着大厅上的一动一静,怕是有只苍蝇飞过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第二才是重要的事,就是展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