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此处发傻,莫不是怜惜这受了伤的桃树,还是另有所想。”
晴玥双手拄着下巴,听到陶三斗有意捉弄的话语,即刻禁着眉头说道。
“呆头,别开玩笑了,我险些忘记一个重要的日子。”
“重要的日子?妹妹,你说的是……”
陶三斗的神情随着晴玥郁郁不乐的表情而变得惊讶起来,便试探着问道。
晴玥轻叹一口气,示意阿斗一同坐下,将实情毫无隐瞒相告。
“呆头,明日是父亲去世七七四十九日,按民间百姓的习惯,适逢七七,理应在坟前拜祭,但此时我们身在京城,离永平县郊足有二三百里的路程,我本应与师兄一同前往,可……可现在……唉!真麻烦。”
晴玥唉气连天,惆怅为难的表情布满了稚嫩娇柔的脸,陶三斗深知晴玥对元孝已有芥蒂之心,见晴玥左右为难、苦于抉择,顿时衍生出怜香惜玉之情,侧过身面对晴玥开口直言。
“妹妹何须哀愁,我与家父也算是忘年之交,明日祭奠,我与你同去,此刻便备马启程。”
“你与我同去?那冬灵姐和孩子怎么办?”
晴玥听了陶三斗爽快的应允,既惊喜又担忧,急忙质问陶三斗。
陶三斗嘿嘿两声,故作镇定的回道。
“诶!此事我便一人作主,妹妹只管放心,此去时日不多,你冬灵姐自会应付自如,阿忌,你过来,我要嘱咐你几句话。”
陶三斗将阿忌叫到身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
“阿忌,我要外出两日,这打理庭院上下的活计全权交付于你,有不明之处,定要等我回来后再行解决,你不得擅作主张,以免身受牵连,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再有,我走后,你去告诉冬灵,我去永平祭拜景公,两日后便可归来,让她不必挂念。这两日,你与冬灵不要过多言语,免得言多必失,走漏了翠环的死讯,能做到吧。”
“兄长,你尽管放心前往,府宅上下,我会尽心尽力打理的井井有条。至于嫂嫂那边,我